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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声歌番外 为人父母

ABO,生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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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

一 了不起的爹地

TJ一直觉得自己的爹地非常了不起,不说别的,光是那条酷到不行的手臂就让他崇拜不已。不过最近,TJ发现他的爹地还有别的地方也十分神奇,甚至比那条能抬起他们家面包车的金属手臂还要神奇——无论妹妹哭闹得多么厉害,只要爹地撩起上衣把那个地方让妹妹的小嘴巴一吸,震耳欲聋的哭声便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爹地这是在干什么啊?”TJ满眼惊叹地趴在爹地旁边发问,好奇得像一只小雀仔。

巴奇抿着唇想了半天,答道:“问你爸爸。”

于是TJ赶紧起身,匆匆忙忙地蹦到爸爸身边:“爸爸爸爸,爹地这是在干什么啊?”

史蒂夫望了眼正瞪着自己示意好好回答的omega,半蹲下身子说道:“爹地在给妹妹喂奶呢。”

“‘喂奶’……”TJ喃喃地重复了一遍,提出疑问,“爹地的波波里面有奶喝吗?”

史蒂夫点点头:“对的,你忘了吗,你像妹妹这么小的时候,也是要从爹地身上喝奶的。”

“噢,我忘啦,”TJ不好意思地挠挠苹果红的脸颊,“是不是只有小时候才能喝爹地的奶,长大了就不能喝啦?”

“没错,长大之后就可以吃其他食物了,像你现在这样。”

“噢……”TJ若有所思地望着埋头在爹地胸前的小脑袋,提出了第二个疑问,“爸爸也有波波啊,为什么我和妹妹不是喝爸爸的奶,而是喝爹地的奶呢?”

“这个啊,”史蒂夫失笑道,“因为爹地是omega,而爸爸是alpha呀。”

“真的吗?”TJ马上惊喜地睁大眼睛,“爸爸,我也是omega,这么说我的波波里面也有奶对吗?”话还没说完,心急的男孩已经拉高了自己的小衣服,露出了胖嘟嘟白花花的肚子。史蒂夫赶紧按住他的手,把印着企鹅图案的卫衣衣摆往下拉,“TJ,爸爸说过什么?”

“不可以把衣衫不整!”TJ响亮地答道,“但是不把衣服拉起来怎么喂奶呀,像爹地现在不就衣衫不整吗?”

“爹地需要喂妹妹,你不需要。”

“那我可以喂别人,”TJ圆溜溜的眼睛眨啊眨,猛然兴奋地一个击掌,“比如约翰尼,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喂给他喝!”

史蒂夫哭笑不得地刚想说些什么,不远处的巴奇突然用精神链接向自己传话:「是那个约翰尼吗,我今晚就去打烂他的嘴巴。」

史蒂夫一边冲自己的omega摇摇头,一边对充满憧憬的男孩说道:“TJ,你现在太小了,即便是omega,也要到一定的年龄,并且与心上人结合生育后,才有可能这么做呢。”

“啊?”TJ顿时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,垂头丧气道,“这么说我不能给约翰尼喂奶吗,我刚刚还想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。”

“不能,孩子。”

TJ不甘心地揪住爸爸的手指头,“可是……”

“而且,喂奶的对象是婴儿,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喂给约翰尼,因为他和你一样大。”

TJ闷闷不乐地松开了爸爸的手。

巴奇忍不住插嘴道:“是不是那个小流氓向你提过这样的要求,明天开始,你不要再和他做朋友了。”

“不要,他才不是小流氓!”TJ吓了一跳,跺着脚转头冲爹地大叫,“你们……你们都是大坏蛋、大骗子!”

史蒂夫不明所以:“爸爸和爹地什么时候成了坏蛋骗子了?”

TJ眼里冒出泪花,大声控诉:“爸爸我问你,你是婴儿吗?”

史蒂夫迷糊了:“爸爸是成年人,怎么可能是婴儿呢?”

“你刚刚是不是说,只能喂奶给婴儿?”
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
“那爹地为什么可以给你喂奶?你是大人都可以喝奶,为什么约翰尼不可以?”

巴奇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,史蒂夫也一时语塞,直到他们的儿子扑到柔软的沙发上委屈地嗷嗷大哭,这对在房事上一向胆大妄为的家长才先后靠过去柔声劝哄起来。

巴奇:“不要哭了,我说真的,不要哭了……史蒂夫,你来哄一下。”

史蒂夫斟酌着措辞:“TJ,爸爸没有骗你,的确是婴儿才需要喝奶,爸爸那个时候并不是要喝你爹地的奶,而是……”

一只冰凉的金属手掌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
 

二 讨厌的爹地

TJ不明白妹妹为何老是突然哭起来。

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咬着奶嘴,下一秒却可以脸一皱,紧接着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,含在口中的奶嘴也会啪嗒掉到一边。每到这时TJ总会焦躁不安,急得像一只小陀螺一般滴溜转着去告诉爹地,“爹地——妹妹又哭啦——呜哇,我也想哭了。”

“有什么好哭的?”爹地总会这样回答他,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小床旁边,一只手把妹妹抱到臂弯,一只手撩起衣摆把波波凑到妹妹的小嘴边。

大多数时候,妹妹便会神奇地止住哭声,但有时候,她会哭得愈发厉害,如果这样的话,爹地就要开始第二步了——他会用一只手臂夹着妹妹,然后另一只手拉开妹妹的尿布,看看里面有没有便便。要是有便便爹地就会给妹妹洗屁屁然后换尿布,没有的话就要进行第三步第四步……

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TJ纳闷极了:“爹地,为什么不直接问妹妹到底想怎样?”

巴奇说:“妹妹还不会说话。”

“她是哑巴吗?”

“不是,她晚点儿就会说话了。”

“想想她也不是哑巴,哑巴才不会哭得那么大声。”TJ想不明白,“但是为什么她能哭,却不能讲话?”

巴奇皱着眉头想了想,说道:“人不是一来到这个世界就会说话的,得慢慢学。”

“我也一样吗?”

“你也……”还没说完,巴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吃吃笑了起来,“你也一样。”

TJ疑惑地抬头观察爹地的脸,“爹地,你笑什么啊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巴奇这么说着,脸上的笑容却一点都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。他把渐渐止住哭声的女儿放回小床,而后急匆匆地跑到角落里摸出手机,在儿子大惑不解的视线中打开了储存在收藏夹里的一个录音文件。

TJ小跑过来想看看爹地在搞什么鬼,但甫一靠近,一只寒光闪闪的手便把他拎开了。男孩坐在地上愣了十秒钟,委屈地扁起嘴巴,“爹地,TJ要和你一起看手机。”

爹地没有理他。

TJ气鼓鼓地:“我讨厌死爹地了,爹地的金属手臂一点都不酷了。”

爹地压根没有理他。

TJ坚强地忍住眼泪,跑到固话那儿拨了一串数字,“爸爸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怎么了?”爸爸的声音温柔极了,“你和爹地想我了吗?”

说到爹地TJ就生气:“爹地欺负我,不让我和他一起看手机。”

“噢,是吗?”爸爸的声音依旧温柔极了,这让TJ很是失望,“爹地不让你看手机一定有他的理由,你不能因为这个生爹地的气。”

“哼!”

“你去问问爹地,他今晚想吃什么?”

TJ“啪”地挂了爸爸的电话,然后气愤地按下另一串数字,“喂,是不是约翰尼啊?……你家有炸薯条吃吗?……唔,我想搬去你家住,你能不能过来接我啊?……约翰尼,你会不会欺负我啊?如果你也欺负我,我就不知道要去哪里住了。……嗯!我在我房间的窗户那儿等你!”

此时巴奇正抱着手机窝在沙发上傻笑。他正在听几年前录的一段音频,当时TJ刚满一岁——和现在一样,他和宝宝待在家里,而史蒂夫去看店,没有alpha的陪伴太无聊了,巴奇几乎每天都要录点什么给史蒂夫发去——这段音频便是其中最教巴奇印象深刻的一段。

当时他抱着还不大会走路、也不大会讲话的TJ:“TJ,说‘daddy’。”

TJ:“Dad…daddy.”

“说‘papa’。”

“Papa! ”

巴奇笑了一阵,声音黏黏糊糊的,“你说‘papa’怎么总是说得比‘daddy’好啊?”跟儿子说话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奶声奶气,“说‘papa, we miss you’。”

“Papa, v…”

“很难吗?试试说‘papa, come back soon’。”

“...soup.”

“笨死了!好吧,换个简单点的,说……‘papa, love you’。”

TJ睁着圆咕碌的眼睛,努力地学舌:“Papa, fuck you. ”

巴奇一下子乐坏了:“不对,是‘love you’,不是‘fuck you’。”

“F…fuck you! ”

录音在巴奇的大笑声中戛然而止,而现实当然不似录音结束得那么轻易,那天史蒂夫一进家门便听到儿子在大声说“fuck you”,他第一时间阻止TJ继续说这个词后,逮着他的omega狠狠“教训”了一通。

巴奇回忆着那天的场景笑个不停,全然不知TJ此时已经从窗户爬了出去,跳到另一个男孩怀里,然后坐上一辆儿童电动车绝尘而去。

 

三 不知害臊的爹地

史蒂夫还在家门口换鞋子呢,就听到门内传来巴奇的笑声。他放下钥匙,戳了戳旁边那串巴奇的钥匙扣的小熊手枕挂饰,喊道:“巴奇,我回来了。”

屋里的人还在哈哈哈地笑,没有要应他的意思。

“巴奇,”史蒂夫推门进屋,他的omega果然捧着手机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,“这么好笑吗?”

Omega嬉皮笑脸地放下手机,惟妙惟肖地学着儿子带了奶味儿的语气:“Papa, fuck you. ”

“Language,宝贝,”史蒂夫看看四周,严肃地说,“宝宝们听到了会学的。”

“本来就是从TJ嘴里说出来的,而且他们都睡着了,不会听到,我好半天没听到他们的动静了,”巴奇无辜地澄清,“我猜你就算现在过来操我一下都没有问题。”

“看来有人早有预谋,”alpha向来从善如流,伸手便握住高高朝他竖起的脚踝,俯身吻在上头,“但我得确认一下小家伙们是不是真的睡着了,要让TJ相信你哭不是因为我在打你实在太难了。”

“TJ这个小麻烦虫真的睡着了,如果他听到你回来还不冲出来要抱抱。”

“这一点你该向我们的儿子学习,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。”

“这不能怪我,”巴奇弓起脚背用脚心轻轻蹭着alpha的脸颊,“毕竟你的魅力大不如前了。”

“那么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?好像在说,‘噢,我被我的alpha迷得神魂颠倒,我都湿了’。”

“臭不要脸,”巴奇笑了,任由史蒂夫的手抬起他的屁股验明真相,“我先声明,它流点儿水不是因为你英俊。”

“那是因为什么,宝贝,你说说看。”

巴奇歪了歪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该诚实,给我们的宝宝竖立一个好榜样。”

“对对,下次再被TJ撞见,我就说,‘看什么看,你爸爸在操你爹地呢,爹地又哭又叫是因为你爸爸好厉害,总能顶到爹地点儿上面去,爽得要命’。”

史蒂夫失笑:“你越来越不知害臊了,巴奇。”

“你啰嗦了半天,到底脱不脱衣服?TJ真的睡了,你要是不信……”

正说着,家里的电话铃声突地响了起来,巴奇马上补充,“别接,肯定没什么大事儿。”

史蒂夫当然乐意听他的omega的,低头便吻住了那双微微分开的嘴唇,双手像做过千万遍般自然地滑进omega的裤腰,一把捏住两片臀丨瓣。

然后这对爱侣听到了电话飞去了留言信箱——“巴奇,你不在家吗?约翰尼刚才偷偷开着儿童电动车把TJ载过来了,TJ说以后要住在我们家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
史蒂夫感到怀里的人一僵,下一秒自己就被猛地推开了,他看着巴奇一阵旋风般卷出家门,留下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
 

四 担忧的爹地

放满玩具汽车的属于男孩的小房间里,TJ坐在好朋友的床上,飞快地转动着脑筋,思考要如何报答把自己从家里载过来的约翰尼。

而约翰尼正在自己的玩具箱里不停翻找,嘴里一边咕哝,“TJ,我找不到布娃娃给你玩。”

“我又没有很爱玩布娃娃!”TJ大声道,“我虽然是omega,但我也是男孩子!啊对了,我怎么没有想到,我是omega!”

约翰尼不在意道:“我知道你是omega啊,omega怎么了?”

“omega的波波里有奶水!”

“啊?”

约翰尼往床上望去,只见他棕色卷发的好朋友双手放在膝盖上,两条腿前后晃着,胖嘟嘟的脸带着点得意和期待,“我请你喝我波波里的奶,怎么样!”

“什么?”

TJ一把撩起自己的小鸭子图案帽衫,拍拍软绵绵的胸脯,“来这边含住,你就能喝到奶水了!”他不是忘了爸爸和爹地说过不能这么做,但是他已经离家出走了,就不需要听他们的话了!

约翰尼摇头:“可是我不想喝奶。”

TJ急了:“你在电话里答应说不会欺负我的!”

“好吧……”小男子汉可不能食言,约翰尼没有办法,只好慢吞吞地走到TJ身边,双手按着对方的大腿,孩童柔软的唇瓣凑向了自己的好朋友。努力吮吸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来,困惑地说道:“我什么都没吸到啊?”

TJ睁大了圆滚滚的眼睛,“怎么可能,你一定在骗我!”

“是真的,我……”

“你好讨厌!我给你波波你都不谢谢我,还说吸不出奶水,我波波好痛你知不知道!”TJ生气极了,“你这样我要回家去了!”

两个男孩都忘了是TJ先要离家出走的,约翰尼着急道:“其实我好像有吸到一点,你别哭了。”

“我就说嘛!”TJ用肉肉的小手抹抹眼睛,低头用手指摸了摸被约翰尼的口水糊住的胸脯,“唔,不过好像的确没有多少奶耶,是哪里出了问题呢……啊我知道了!爸爸吸爹地波波的时候,好像还做了其他事情,可能要那样才有多一点奶奶出来。”

约翰尼眨眨眼睛:“你爸爸那么大个人了还吃奶吗?他做了什么啊?”

“他……”TJ犹豫了,爸爸做的事情好像会把爹地弄痛痛,因为爹地那会儿又哭哭又说“不要不要”的,他真的要让约翰尼对他做那些事吗?

还没想出答案,房门突然传来震天响的砰砰声,紧接着是很凶很凶的声音:“TJ!给你三秒把门打开,不然我要拆门了。”

是爹地!

TJ吓得屁股一滑,抱着身前的男孩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。

-

被带回家的路上,TJ一直抽抽噎噎的,他以为爹地一定会骂他,可是从头到尾都在训斥他的却是爸爸。可是他心里还是不怕爸爸,因为爸爸一边说,一边用大大的手温柔地摸他的头,而爹地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自己一下,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。

回到家后,TJ连跟暂时过来帮忙照顾妹妹的山姆叔叔打招呼都有气无力的,他哭得有点累了,摇摇摆摆地晃到客厅沙发,一闭眼就睡着了。

将山姆送出去后,史蒂夫关上家门,对自己的omega说道:“约翰尼是个不错的孩子,以为你要打TJ,还将人护在身后。”

巴奇冷着一张脸,“你觉得他带TJ私奔也很不错?”

“我想这算不上……好,是私奔,但这是正常的,你看我十六岁的时候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。”

“但是他才六岁。”

史蒂夫笑了,“要是我六岁的时候遇到你,我会更加夸张。”

“你竟然替他们俩说话,”巴奇眯了眯眼,“总之我认为让TJ和一个alpha当好朋友很不妥,他们在青春期发育后会第一时间被对方的身体吸引,然后他们会钻空子单独相处,以身体研究为由,一不小心就偷食禁果——那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
“我们会教好TJ,让他有分寸,懂得保护自己的。”史蒂夫哭笑不得,“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早恋的小说或者电影,有很多性爱场景那种?”

“没有,”巴奇连连摇头,“我什么都没看。”

“是吗,宝贝,那么……”还没说完,沙发那边传来TJ的声音,“呜啊!什么东西硌到屁屁了,噢,是爹地的书……”

巴奇扑了过去,夺过儿子手里的书猛地扔到窗外。

 

五 两家人

(一)

巴奇:史蒂夫,洗碗。

史蒂夫:今天不是轮到你吗?

巴奇撇着嘴角摇头。

史蒂夫:不想洗吗?那么过来亲亲我。

 

阿詹:史蒂夫,今晚你洗碗好不好啊?

海德:不好。

阿詹上前亲了海德一口:现在呢?

海德:不好。

阿詹又亲了一口:现在呢?

海德:你让我操一顿我就帮你洗。

阿詹:我去洗碗了。

 

(二)

巴奇:我不想穿这个。

史蒂夫:你穿起来一定好看极了,真的不愿意试试看吗?

巴奇:不可能,洛基说我头大,穿吊带看起来会很傻。

史蒂夫:怎么会?你忘了你穿那条睡裙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的了吗?

巴奇:可是……

史蒂夫:穿上,巴奇,我想看。

巴奇:唔……

 

阿詹:史蒂夫,我不想穿这个……

海德:哦?

阿詹:穿就穿……

 

(三)

史蒂夫:巴奇,产前指南你看多少了?

巴奇:快看完了。

史蒂夫:第一章讲的是什么内容?

巴奇:呃,大概是,讲那个……

史蒂夫:巴奇。

巴奇:上面的字好多,太多了,密密麻麻的,我觉得又累又困,我不想看……

史蒂夫:你不要觉得撒撒娇就能蒙混过关。

史蒂夫:你真的不能……

史蒂夫:好了,我来看,但是你要听我的话,按照我说的做。

巴奇:听你的都听你的,我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?

 

阿詹:你在看我的产前指南吗,有什么好看的啊?

海德把阿詹抓过来,将人翻了个面儿,轻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:平时吃着我都那么紧,你真的能用这儿把他生下来吗?

阿詹:我拜托你……

海德:我第一次进去你是不是哭了一晚上,说太大了受不了。

阿詹:我那是痛得受不了!不是……

海德:就生这一个好了,别痛第二遍了。

 

(四)

巴奇:看着我干吗。

阿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:我在想,如果我留胡子的话应该就像你这样,但是我不留,没有机会看到,所以……

巴奇:哦。

阿詹:如果我也留,不知道史蒂夫……我是说海德,会不会把我和你认错呢?

巴奇:那你要带他去眼科和耳鼻咽喉科了。

 

史蒂夫:他们似乎很聊得来,看,巴奇又笑了,很可爱不是么?

海德:想和他上床了吧。

史蒂夫愣了愣,随即笑道:是啊,让我领回家吧,下次再带来和你的阿詹玩。

 

(五)

阿詹:巴奇,你们店没有进这个牌子的爆米花吗?

巴奇:有。

阿詹:那你为什么要过来吃啊?

巴奇:……

阿詹:罗杰斯会限制你吃零食吗?

巴奇:多事。

 

(六)

阿詹:巴奇,你和罗杰斯有没有试过……在店里做啊?

巴奇:有。

阿詹:太好了!我想问问,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接下来的客人注意不到发生过什么啊?

巴奇:收起你那副“我刚被人干完”的表情。

 

(七)

约翰尼:TJ,你在干什么啊?

TJ:啊!我,我在……

约翰尼:你为什么要把青菜塞进口袋里,你不想吃吗?

TJ:你看到了!你会不会,会不会讲给老师听,我求求你不要讲给老师听,也不要讲给爹地听。

约翰尼:为什么不能讲给巴奇叔叔听,他会像老师一样打你手心吗?

TJ难过地低下头:你要告密吗?你尽管告密好了,就让我被老师和爹地打烂手心吧,但我的手烂掉之后,就再也拿不了苹果派给你了。

约翰尼:我才不会干那种事,老爸说alpha就应该保护omega,我会保护好你的!大不了我也不吃青菜,也和你一起把它们藏进口袋里。

 

巴奇:奇怪,我为什么总觉得TJ身上好像有股……菜的味道。

史蒂夫:宝贝,你又饿了吗?

巴奇:你有病吗,我又不是猪,我真的闻到……那边在表演什么节目?

史蒂夫:海德把小约翰尼拎了起来,他从小家伙口袋里掏出了很多——那是青菜吗?

巴奇:怎么这么调皮,要让TJ离他远一点。

 

(八)

约翰尼:给你的。

TJ:哇谢谢你!

约翰尼:好吃吧,我也在吃,我吹个泡泡给你看。

TJ:奇怪,为什么你的糖糖可以吹泡泡?

约翰尼:因为这是泡泡糖啊。

TJ:啊?可是,可是,我把它吞下去了,我以为是能吃的糖果!

约翰尼慌了手脚:什么?你把泡泡糖吞下去了?

TJ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:吞下去了,呜呜,爹地说,把泡泡糖吞下去会死的……约翰尼,你干什么?

约翰尼狼吞虎咽,嚼一嚼也把泡泡糖吞了下去:要死一起死!

 

老师:园长你能来一下吗,我们班的TJ和约翰尼一起坐在小板凳上大哭半小时了。

园长:他们哭什么?

老师:好像是说在等死。

 

(九)

TJ:爸爸,我们能不能搬到约翰尼家旁边?

巴奇:想都不要想。

史蒂夫:嘘,巴奇。TJ,你为什么想搬到约翰尼家旁边?

TJ:因为当约翰尼的邻居好棒喔!约翰尼告诉我,他们的邻居一天到晚都在吃饭。

巴奇:没有这么好的事的。

TJ:有的!约翰尼说,他早晨上学、中午放学、晚上放学时,每次经过邻居家,他们都在吃饭。

 

(十)

老师:巴恩斯先生,TJ好可爱呢,今天下午我问他未来的理想是什么,他说要嫁给约翰尼,当约翰尼的小新娘。

巴奇:想都不要想。

老师:哈?

巴奇:下次遇到这种情况,请老师直接跟他说,想都不要想。

老师:哈,哈哈,是这样的,其实我当时也告诉他,结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需要慎重考虑。

巴奇:嗯。

老师:然后TJ想了想,说还是嫁给爸爸好了。

巴奇:哦。

 

史蒂夫:巴奇,你怎么了,不高兴吗?

巴奇:没有,TJ说要嫁给你。

史蒂夫:哈哈,TJ——过来。

TJ:怎么啦爸爸?

史蒂夫:听说你长大后想嫁给爸爸吗?

TJ:对的!好不好呀爸爸!

史蒂夫:可是爸爸已经有爹地了喔。

TJ:没关系呀,爹地嫁给爸爸,我也嫁给爸爸。

史蒂夫:不行呢,爸爸很爱你,但是爸爸最爱的人是爹地,爸爸只和他结婚。

TJ眨眨眼睛,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。

史蒂夫:TJ,长大后,你会像爸爸一样,可以和心爱的人结婚的。

TJ抽抽噎噎的:那我就和约翰尼……

巴奇:成吧,你嫁给爸爸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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