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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型鬼故事

存个档(之前很迷这种段子,翻相关论坛帖子翻到每一个都是看过的之后,自己贪过瘾写了一点。。

Hmm..久违的被屏蔽 重发下



【怎么可能】


有次请一个跟我念同一所初中的老同学到家里来吃饭,因为听说他经常吃各种不常见的肉类,我特意买了袋鼠肉、兔肉和马肉,混在一起捣碎了,看看他能不能猜出来这盘菜都有些什么肉。


果然,他也没那么神嘛,吃了一口之后,还要问我:“这是什么肉?”


我开玩笑道:“人肉啊,好吃吧。”


“怎么可能!你别想骗我。”他严肃道。


哈哈,看来他当年开不起玩笑的性格还是没有变。


 


【赎罪】


读大一的时候,我通过社团活动认识了一个大三的师姐。师姐人很文静,长得也漂亮,我对她一见钟情,但因为我胆子小,脸皮薄,每次见面都远远跟在她身后,只有在进行活动的时候才敢上去跟她说一两句话。


有天晚上,我从图书馆出来,看到师姐也刚好回宿舍,便如常偷偷跟随。当时已经比较晚了,我有点想上前搭话,但犹豫了半天还是鼓不起勇气。就在经过正在修建的三号食堂时,突然有三个壮硕的工地工人从阴影里冒出,一下子把师姐拐入了没有一丝光亮的食堂。


师姐发出尖叫,高声喊“救我”,而我惊得腿一软,在脑袋一片空白之下,死命往宿舍跑,躲到被窝里发抖,彻夜无眠。


第二天,一名大三女生在食堂被强圌奸的小道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,舍友跟我说起这事时,我的眼泪直直往下掉。舍友笑着拍拍我脑袋:“不是吧你,又不是你被强圌奸,你哭什么啊?对了,你说那个大三师姐会是谁呢……”


我知道,我知道她是谁,我也知道她在被带进那个噩梦般的食堂时,嘴里最后求救时喊的是谁的名字。


我内心很不安,总是精神恍惚,我很想去告诉所有人,我是如何的见死不救,而且对象是我暗恋的女孩,可我胆怯到连这个都做不到。


一周之后,师姐从宿舍楼顶跳下来,自杀了。


我打听到她坠落的地方,终日呆在那里,感受她在世上最后的温度,抚摸那几块被师姐的鲜血灌溉过的地砖,枕在湿圌滑的青苔上。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。


室友放心不下,最终强行将我带回宿舍,回去后我如行尸走肉一般,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,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外。我知道,我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了。


当天晚上,趁舍友睡着之后,我脱下衣服,把他的男性象征弄硬之后坐了上去,让它生生刺入我的身体,血流得他整个大圌腿都是。我一声不哼,试图感受师姐受到的疼痛和痛苦。


黑暗中,我仿佛听到空气里,师姐温柔的低笑声……


 


【吃饱点】


那天我加班加到很晚,然后如往常一样步行回家。在我拿出电筒,准备穿过一条没有路灯,所以完全漆黑的巷子时,一个脸色苍白,穿着奇怪的男人出现在面前。他问我能不能带他走这条巷子。


因为平时也有人怕黑而求同行,所以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。我们并肩走了一段路,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思来想去,才发现是因为这个人很安静,不发出一点声音,不仅走起路来没有脚步声,也不会像我一样有微微的呼吸声。大概这是个淡定的人吧,我想,但他又是为什么要我带他走呢?


就在这时,电筒突然照到一张肤色青灰的脸,我吓得惊呼一声,连电筒都差点拿不住。我定睛一看,发现那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。


不是鬼吧?我看了看她身后的墙壁,上面有一道影子,应该是一个普通的老人。我松了口气,但她神色诡异,还是让人不安。


为了消除不安,我问道:“老奶奶,这么晚了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

她咔擦点开手里的打火机,那小火苗瞬间点燃了她另一只手里拿着的一叠纸钱,然后她把带来一片火光的纸钱扔进了地上的火盆。她微笑起来:“死人了,烧纸钱。”


我打了个寒战,点点头,心想还是赶快回家好,但我往前走了没几步,老奶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吃饱点啊。”


什么嘛!我加快了脚步,突然想起来那个跟我同行的人,没有脚步声啊,他不会是还没跟上来吧?


我转头一看,还好,他跟上来了。


 


【末班车】


一次深夜回家,当我担心地推测末班车已经开走了的时候,它终于稳稳停在了我眼前。幸好还有车,不然就要打的了,现在打的这么贵,太不划算了。


我疲惫地上车,打了卡之后在车厢后方找了个座位坐下,闭目养神。过了一会儿,我猛地惊醒了,醒来时还以为已经过站,看了看马路两边,没想到离家还有五六个站。


不过,今天的车好像开得特别……慢?


而且奇怪的是,司机不知为何每一站都停车,而且前后门都打开,无论有没有人在站牌那里等,而车里只有我一个人,当然也没有人下车。


后来我听人说,幽灵的交通工具也是公交车,我想起那天晚上搭的末班车,还是心有余悸。我想,若不是我当时戴了家传的翡翠玉扣,说不定就不能平安到家了。


 


【铜钱】


“大师,高人,求求你救救我吧,我不想死啊!”自从失手把偷情的老婆杀死之后,老刘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七窍流圌血的老婆披头散发,穿着一身血衣从窗口爬进来,然后用长长的舌头绕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窒息。


开始他觉得这只是单纯的梦而已,但他每次醒来都冷汗湿衣,而且在他老婆死去的第六天,梦里他老婆第一次开口说话了。她狞笑道:“明天,我就能找你下来陪我了!”


老刘醒来之后越想越怕,活儿也不干了,赶紧拿上大半积蓄找村里的道士求打救。


道士捋捋胡子,说道:“你找一枚铜钱,挂在你的门口和窗户上,等你内人的头七过了,她便害不了你了。”


老刘连连道谢,回家之后马上就翻出他爹老人家死前给他的一小箱铜钱,取出几枚挂上,然后躲在被窝里瑟缩着等待头七过去。


午夜很快降临了,老刘在被窝里抖得如同筛糠,突然,紧闭的窗户发出砰砰砰地巨响,似有人在外面用力砸窗,老刘腰一软,竟然尿湿在床上。


幸圌运的是,过了一会儿,那异响渐渐停了,老刘心想这灾难躲过去了,有点虚脱地掀开被子,却被床头近在咫尺的老婆吓得心脏几乎停跳。他惧极地动弹不得,结结巴巴道:“你,你,怎么,能……”


老婆的獠牙从嘴唇破出:“从窗户我的确进不来,我就从门口进来了。来吧,跟我走吧!”


“啊——”


原来,铜钱之所以能驱鬼,是因为很多人摸过,阳气重,但是,从墓地里带出来的则沾满阴气,凶险至极。老刘窗户挂的那枚铜钱属于前者,而在门口挂的那枚就那么刚好的挑中了那箱铜钱中,唯一一枚从墓地里带出的。


 


【纸巾】


“真倒霉!忘带纸巾了。”小雅蹲着把包包仔仔细细翻了一遍,但还是连一张纸巾的影子都没有看到。


好恶心,总不能用手抠吧……幸好有带手机,打电话叫同桌小兰送过来好了。


打完电话之后,小雅百无聊赖地等着,幸好很快,厕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。她心想小兰速度挺快的嘛,刚准备开门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她收到了一条新短信——


你刚刚说是在几楼的厕所来着?


小雅一惊,握紧手机看着尽在咫尺的门板,颤抖着问:“你是谁?”


空气安静了几秒,然后一只沾满血污的手唰的从门与地面的缝隙探了进来,手心攥着一张破烂的纸巾。


楼道里,小兰自言自语:“那丫头,电话打不通,短信又不回……逐个厕所找找看好了。”


 


【蟑螂】


小文非常害怕蟑螂,一看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,可是她最近在宿舍老是看到有小小只的蟑螂爬来爬去,弄得她几乎崩溃。忍无可忍的她终于和跟她同寝的一个女生吵了起来,因为那个女生性格阴郁,不讲卫生,身上总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味,床铺又脏又乱,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,她觉得很有可能就因为那个女生,宿舍才会有那么多蟑螂。


吵完架的当晚,小文怎么都睡不着,半夜她听到一丝轻微的奇怪声音,坐起来,吃惊地看到舍友正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不一会儿,透过走廊灯,小文看到一堆小蟑螂从她的下圌体爬了出来,密密麻麻的,布满那一片地板。


小文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,就在这时候,舍友突然抬起头来,头发里掉出了几只成年蟑螂,朝她的床位迅速爬来。


 


【烧纸钱】


清明节那天,我去墓园给几年前意外去世的外公烧纸钱。往年,与我同住的外婆会跟我一起去,可是上个月外婆不小心把腿摔骨折了,行动不便,便只有我一个人去了。


因为白天墓园很多人,我就决定晚上才过去,出发之前,外婆拉住我说,记得顺便给外公坟墓旁边的两个墓主也烧上一点纸钱,毕竟是外公的邻居,承蒙它们照顾,但是千万别对着没有立墓碑的地方烧,因为清明这几天的晚上会有很多孤魂野鬼过来,想要分一杯羹。烧一点散纸打发它们没有关系,但是主动对它们好的,它们极有可能就跟着人回家了。


我满口答应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我无端端对着没立墓碑的地方烧干吗,又不是闲得没事做。去到墓园之后,我先给外公摆酒菜,上香,烧纸钱,晚上光线比较暗,墓园里的确不拥挤了,可是却有点阴森的感觉。


我对自己说别想太多了,然后拖过两个烧纸桶分别放到与外公墓相邻的两个墓碑前——这次纸钱买得有点多了,就都烧了很多给它们。在烧纸钱时,要让纸钱都化尽才能让收钱者全部收到,于是我拿棍子小心地在火中翻动,以便纸钱赶快烧完,我好回家,因为墓园清洁工不会管纸钱是否烧完就会直接拿水浇灭,把东西都清理掉。


明明我是站在烧纸桶旁边,额头也在冒汗,背脊却发凉,并且全身莫名其妙地感到颤栗,我想一定是心理作用的原因,但还是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突然,有一阵风从脚底窜起,把两张还没烧到的纸钱卷了起来,扑在烧纸桶前面的墓碑前,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其望去,顿时惊得目瞪口呆,牙齿打颤。


那个墓碑是空的,上面一个字也没有,原主人不知何时被迁墓了,此时它没有主人。而我足足烧了一桶的纸钱给它。


 


【拍照】


以前上课的时候,老师曾跟我们说过,坠楼的人在死亡后的短时间内,灵魂都不会离开肉体,如果这时候上前拍照的话,很可能会拍到不干净的东西,还可能直接把魂摄到相机里。当时我一笑置之,先不说能不能拍到,能拍到更好,一定能引起轰动。


没想到我这么幸圌运,在表现不佳的实习期结束之前,我家大楼外遇到了跳楼事件,而且死者是我的对门,白领、单身,我可以写一个关于城市中高收入压力大的专题,通过这份稿,我应该可以反败为胜,挤掉其他竞争者成功当上一名记者。


最让我觉得恰巧的是,那天我刚从门口出来,那个男人就从楼上掉下来掉在我面前,旁边经过的小孩子尖叫,而我第一反应是拿出相机上前拍照,直到保安赶过来,我才把相机收起来,兴奋地回公司看照片。


果不其然,因为这次的照片,领导对我刮目相看,我和相依为命的妈妈还专门出去吃大餐庆祝,可也从那时候开始,我开始每晚做噩梦了。一开始,我只是梦见一个人从高高的楼上掉下来,然后梦见一个人在天台上把另外一个人推下去的场景,渐渐的,梦中模糊的人脸清晰了,终于有一天,我看清那个在我梦中被人推下楼无数次的人的脸。那是我家对面的男人,谋杀他的,是我的妈妈。


我妈妈为了让我得到工作,把对门的男人约到天台,推了下去,而当时我妈妈把他找上去的借口是同意让我跟他交往。


他来要债了。


 


【偷车贼】


小伍是一名职业偷车贼,所谓职业,就是靠偷自行车为生。他专门在大学校园里下手,因为总有一些学生停车不爱锁车,一分钟时间他就能把车开走。尽管学校派有保安,但他们不可能24小时看守,而摄像头更是没有用处,等学生发现车不见了让保安调出摄像头,他早就跑远了。


他干这行也有三四年了,同行里他的业绩总是最好的,连长期接受赃物的下家伙计都说他是人才,只有一个老偷车贼劝他说:“人坏事做多了,要积回点阴德,不然是会遭报应的。”


小伍心想,这老家伙自己偷不了多少,平时都靠拿低保和捡废品为生,准是嫉妒自己,所以并不往心里去。


这天晚上七点多,小伍又在校园里溜达,不一会儿就让他发现了一辆没有锁的红色自行车,车身是纯红色,油漆浑厚得反光,看起来有十成新。他左右看看没人注意,便迅速地把它骑走了。


骑上去的一瞬间,小伍觉得身轻如燕,车子非常好骑,按他的经验来看,这车没上千也得好几百,顿时心里偷乐,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,同时他也在心里嘲笑车主,这么好的车竟然都不锁,活该被偷。


奇怪的是,当他开到平时转手赃物的地方时,那里的人看到他骑着这辆车,都投来异样的目光,招呼都不跟他打,还离得远远的,只有那个老偷车贼走过来,神情严肃道:“这车不能要,你快开回去。”


“啐,关你撚事!”小伍理都不理,转头大叫,“小六,出来看货!”


“我来了,靠,你小子又搞到一辆了?让我看看……”小六叼着烟从里屋走出来,一看到车,突然噤声,而后竟说了跟老偷车贼一样的话,“这车要不得,不想死你就物归原主!”


“神经病啊你们,今天是愚人节?”小伍脸色也不好了,“我自己直接去桥底卖货算了!”


“小伍!喂,小伍!”


“唉,”老偷车贼摇摇头,拍拍小六的肩膀,“天定的,咱们帮不了他了。想起来,上一个踩到这种‘车’的是在十年前了,当时自行车没现在多,但是价值比现在的高很多……从那件事之后我就知道,做什么都需要一个度……”


说话间,小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们视线里了。除了他自己以外,谁都能看见他胯下是一副身形扭曲的人骨,随着他的脚往前蹬,那个可怖的白骨四肢贴地,飞快地往前爬行,毫不逊色于一辆上好的自行车。


 


【墓】


我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有这么个事儿,当时我们半个班出去郊外野炊,十七八岁的少年玩心大,走到了一处坟山反而更加兴奋。有些女孩子感到害怕,在几个故作英勇的男生的带领下绕着坟堆来回地走,一边大声欢笑。有女孩子走到我身旁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,我回绝,结果被一个男生嘲笑。这名男生且称他严同学吧,由于他现在已不在人世,我不多说他的是非,事情也简单概括。


严同学是当天最大胆的一个,像我坐在一边的男生都被他笑是胆小鬼,有被笑的男生不服气,让他爬到一座墓碑上去。在起哄声下,他拍拍胸脯,弯身一个个墓碑地看墓主的遗照。最后他挑了一个年轻病故的女孩子,爬上了她的墓碑做一些模仿性圌交的动作,一边念着她的名字,说我要娶你回家。围观的男生很兴奋,高声欢呼着,而女生大多都别过头。我看着感觉很厌恶,但也没说什么,一来明哲保身,这个时候我开口只会扫兴,他还可能变本加厉,二来我也懒得说。


回去之后风平浪静,严同学继续开心过活,不时做些恶作剧,算是自在,可是一个月之后,临近期末考试,严同学跟我们说他最近发现了一件怪事儿。


他说,最近他每晚都会做梦,梦里都有同一个女孩,长得很好看,身材也很好,就是好像年龄比他略大。他们在梦里相识相爱,场面十分真实,好像一个电视连续剧一样,每天都在梦里播放。几个哥们儿都说他是发圌春了,他摆手说大夏天的发什么春,然后说其实做这梦还挺好的,梦里他特别开心,就是第二天早上比较困——不过也可能是高三要起早的原因,那时我早上也会很困,特别是语文课,老打瞌睡。


这么过了半个月,有一天,他突然兴奋地跟我们说在梦里他们订婚了,女孩子给了他一串电话号码,说是她家的电话,让他打电话去提亲。他说他醒了之后对这串号码记得特别清楚,问我们要不要真的打一下。


我说:“这是梦里的事情,你做梦的时候再打吧。”


他应该本来就是打算要打的,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些不高兴,然后在其他几个人的怂恿下终于拿出了电话,拨了过去。


结果出人意料,电话通了——是殡仪馆的号码。严同学顿时吓得魂不守舍,接下来一整天都在发呆,老师有两次课上点到他的名字,他也像没听到一样。


那天晚上晚修之后他因为自觉很不安,便决定请假回家,也就是在那晚,他在过斑马线的时候,被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开着货车从身上碾过,而来接他的父亲就在对面马路目睹这一切发生。


这件事让我想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尊重死人、尊重鬼神,将心比心,没人希望自己死了之后还遭人作践,那也是很多古人要厚葬的原因。


 


【蚊子】


在搬进这个便宜的出租屋前,房东曾建议我买蚊帐,但我是个懒人,如果买蚊帐要将它支起来,很是麻烦,我便买了一些蚊香代替。


其实屋主说得没错,这个出租屋在一楼,周围都是草丛,还有一条脏兮兮的小河经过,蚊虫特别多,这样的情况下蚊香没有多大用处,但我还是懒得买蚊帐。每晚,我都戴着头戴式耳麦阻隔蚊子的嗡嗡声,手脚随得它们咬了。


这一晚,我如往常一样戴着耳麦听歌睡觉,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,传入耳朵的声音戛然而止,我以为是手机没电了,但拿起来才发现,应该是耳麦坏掉了。


那就算了,即使没有声音,耳麦也能稍微挡一下蚊子的噪音,我这么想着,试图继续入睡,而就在此时,我听到了类似女人啜泣的声音。


我一下子坐了起来,除下耳麦,仔细地听,但什么都听不到;而当我重新躺回床上,那种奇怪的声音又来了。


来回几次,我终于明白,那是飞舞在枕头边的一只可恶的蚊子发出来的声音。它那种怪异的“哭声”很大,即便隔着耳麦,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起身将它打死,因为没有蚊拍,我只能徒手上阵,幸好它动作比较慢,很快我就将它捏死在掌心。


可是这么一折腾,我的睡意消退了许多,无聊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好一会儿,我决定玩一玩手机。


我登录QQ,看到房东在线,便敲他:“你这屋子的蚊子真的好多啊,叫得还特别恐怖,鬼哭狼嚎的,不过飞得慢,我拍死了几只。”


等了半分钟,回复没等到,却有人打电话进来,我一看,不是别人,正是房东。


“喂——”我慢悠悠地接听。


“喂!”房东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,“我不是让你买蚊帐吗,你为什么不听?!”


“干嘛啊?”


“……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,原本我怕你会因此不租,但现在……那些会发出哭声的蚊子是被诅咒的蚊子,到了深夜才会出现,专挑人的耳朵钻,一旦钻进去,就会迅速卵;除此之外,人还不能去拍它们,一旦拍死,就会惊醒沉睡在附近的同类,被惹怒的同类非常恐怖,不仅能钻耳朵,只要是毛孔都能钻……你有在听我说吗,喂,喂?”


 


【不圌要圌脸】


“你不圌要圌脸!”


儿时,珍珍总是这样骂不时偷亲她脸颊的林林,而林林挨着珍珍根本没使劲儿的小拳头,笑得很开心。


二圌十圌年后,这对青梅竹马走入了婚姻的殿堂,享受所有人的祝福,可惜在蜜月之后,林林就要去往另一个城市工作,两人不得相见,只能每天电话联络。


这一天,珍珍心情很差,因为林林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有打电话给自己,也不回复自己的信息,她愤愤地入睡,没想到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和林林。


人有时候能清楚知道自己在做梦,珍珍现在就是如此,睡梦中回到幼小身躯里一点也不影响她继续生林林的气。此刻场景是小学教室,老式电扇在脑袋上呼呼地转,坐在后面的调皮男孩伸手扯她的头发,珍珍像终于逮到了机会,一下子回过头去,大声控诉:“你不圌要圌脸!”


珍珍回过头,顿时吓出一身汗——眼前的林林并不是记忆中的样子,而是脸皮被炸烂似的一片血肉模糊,只剩下眼睛嘴巴三个血洞是清楚的,而他听到珍珍的话,嘴巴位置的血洞慢慢向上拉扯,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。


珍珍一下子从梦中惊醒,强烈的不安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她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,一条未读短信赫然出现在屏幕上——珍珍小姐你好,我们现在怀疑你的丈夫林林在爆炸中身亡,但因为尸体毁坏严重,没有足够信息确定是他,所以想问你,昨天上午八点后你有没有与你的丈夫通过电话?如果你看到这条短信,请马上回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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